2019挖贝新三板领军企业年会：东北证券张可亮演讲实录

2018年12月18日，由挖贝网、挖贝新三板研究院联合举办，华夏银行冠名的“2019挖贝新三板领军企业年会暨第三届挖贝金股奖颁奖盛典”在北京悠唐皇冠假日酒店盛大召开。本届大会以“守正出奇”为主题，汇集了包括数百家新三板企业家、投资机构、券商以及多位知名专家学者、权威媒体在内共计近500名代表，与会嘉宾共同就如何面对市场变化和行业变革“守正出奇”展开热切探讨。

东北证券股转业务总部董事总经理张可亮出席会议，并做了题为《新三板需要二次创业》的演讲。他表示，今年是改革开放四十年，把改革开放的立场回顾一遍，你就知道中国的改革多么不容易。

东北证券股转业务总部董事总经理张可亮（挖贝网wabei.cn配图）

以下为张可亮演讲实录（有适度删改）：

首先还是要祝贺一下挖贝网，挖贝网的年会办得是越来越好，为什么这么说？这次年会请来了华夏银行的何总，也请来了我的老领导，投行委的委员，还有刚才演讲的高凤勇高总这三位都是主流财经人物。

我们今天看到，力鼎资本也是做主流PE投资机构，华夏银行不用说了。在这个时点，有些人走了，有些人摘牌，有些人退出，有些人在进入这个市场。这个需要大家好好考虑的，通过开会可以看出来一个现象。

另外一个是挖贝网挑的18日，今天上午国家刚开完会，为什么说好？我下午这个话题需要用到上午的东西。

我起的题目叫新三板的二次改革与建设。不叫二次创业，为什么这么讲？我们国家四十年走到现在，确实要好好总结经验、总结教训。我一直对标的就是我来理解、我来思考新三板，我把它放在什么角度思考，我认为它是中国资本市场的改革。中国改革开放到1978年我们在什么样的基础上来改，中国资本市场30年了，我们也要改，我们应该用什么样的方法论来做。所以我的思考基本上是对标改革开放。

今天讲三个话题，一是A股市场的异化，如果没有A股市场的异化也没有新三板，中国资本市场这三十年发展得非常好，我们不需要改革。中国从建国以后到1978年之前经济发展特别好，其实不需要后来的改革开放，所以肯定是有问题才需要改革。第二部分讲中国资本市场的双轨制改革，新三板我们也延用了这个方法。三是新三板的二次革命与建设，接下来怎么做。

中国改革开放四十年到现在，我们总结它意义不大，总结它的目的是为了接下来的路怎么走，我们今天来讲新三板，讲前六年怎么样意义也不大，意义是通过总结前六年的经验看接下来怎么走。

打个比方，中国的A股市场就相当于中国的计划经济体制，中国资本市场相当于当年的计划经济体制，所有发行都是证监会批的，不是市场化的东西。你们可以想象把它比作当年的国企，第一条主线是价格放开，自动形成市场化机制。第二条主线是改革主体，国有企业做改革。

新三板是怎么回事呢？国有企业为什么要改革？存在效率低下、人员负重。上市公司牌照化和投资者散户化，这是我个人的理解。散户一直在做投资者教育，证券公司最重要的就是做投资者教育。这两个问题的方向就是注册制改革，破除A股改革就要注册制改革。

从什么时候提出注册制改革？注册制改革谈了十来年了，在2006年的时候在人大常委会，说给两年的时间，到2018年3月必须改完，没有改完，又推了两年。

投资者教育是无效的，大家都说A股市场是一个赌场，现在投资者教育是什么呢？教你怎么抽，提高赌技。投资者教育简化成了股市有风险，投资需理性，剩下都不是投资者教育，反而是拉投资者获交易，这是中国资产市场改革。

A股改革没有希望，当时是发展个体户和乡镇企业，采用稳住存量、做大增量的双轨制改革思路。国有企业先稳住、不扩大，但是发展个体户和乡镇企业，把增量做大，过了将近20年的时间民营企业起来了。这套改革策略证明是对的，对于资本市场是怎么对标，稳住A股存量，不能出现股分，不能出现问题，但是不要大发展。把新三板做好，这就是做大增量。

我们对比一下，中国改革改的是什么？我们改的就是从计划经济体制向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转型，这是个大的方面。这个大的方面里面方方面面还有很多政策，整体是实现这样一个转变。

资本市场的改革是什么呢？我认为资本市场的改革是将金融领域的计划经济体制向市场经济体制转变，也就是我们一直讲的要深化市场经济体制改革，什么叫深化市场经济体制改革？我们已经建立起来了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其实只是在商品领域、商品流通制造领域实现计划向市场经济转变。

未来要从资金市场实现转变。这个转变靠的是资本市场的改变，我们对标一下市场主体，现在市场公司相当于国企，市场制度以前是计划制度，有了新三板以后，资本市场向市场经济转变。双轨内原材料价格非常高，市场里面价格非常高，对标的价格是A股融资特别便宜，使用率特别高，但是在三板比较低，是一模一样的。

再看，这个观念早就讲了，资本市场的双轨制要并行很长时间，前年大家就说要转板，要试点转板方案，现在两年过去了，就不知道转板。只要双轨制改革一启动，并轨是一个结果，而不是手段。如果哪一天我们能够顺利转板，我们资本市场改革基本上就完成了。

大家可以看一下，标题不一样。一开始叫稳住存量，做大增量。下一页叫做大增强之后倒逼存量，这是第二个阶段。

科创板到底是什么？如果用这个理论来解释，怎么来解释，之前没有科创板，我只讲前边的。现在有了科创板是不是就不对了呢？科创板出来就是做大增量之后倒逼存量的方式。有了三板之后出一个国际版都给灭了，现在又出来科创板，如果没有新三板他们会不会这样，可能不需要。只要上市就要到我这两个交易所来，现在有了新三板之后他们的危机感非常强。深交所还好一点，上交所只有主板，所以想方设法改革。

科创板到底是什么？科创板写成国有企业，国营的时候，一是国有二是国营。但国有企业不一样，所有权在国家，股权在国家，但经营方式上可能都是市场化机制。

市场制度之前说A股市场就是完全的计划市场，科创板会是有计划的市场经济，所以社会主义市场，或者说有中国特色经济，为什么这么讲？刚才高凤勇也说了，法定门槛跟具体执行门槛可能不一样，所以说科创板虽然是注册制，审与不审之前既不是不审，也不是全审。中国特色是什么？既有公有制也有私有制，是混合的。科创板出来以后创业板又到期了。我们再看一下什么叫中国特色，刚才讲到了，何为市场何为计划，何为中国特色，我就不展开讲了，因为时间关系可以看一下。

把币圈加进来一块分析，今天很多新三板的人都到了币圈，市场都是通的。币圈也是交易所，后来是花钱就可以上。如果完全向币圈这样做会出现什么结果？币圈靠什么火爆？三板因为什么冷清，这两个确实应该做一个对比。我去年2月份写过一篇文章，叫疯狂的比特币和冷清的新三板。

新三板的意义，揭开了中国资本市场改革的序幕。新三板的重大作用揭开了中国资本市场向计划经济市场经济转变的序幕，如果没有新三板，现在的科创板也出不来。

什么样的市场才是真正的市场化资本市场？我刚才为什么讲A股市场是异化，为什么讲企业实际上并不一定都是国有企业，在前30年我们认为企业都是国有企业，民营企业个体户都不叫企业，但现在不一样了，民营企业也是企业。新三板出现告诉大家资本市场并不是A股市场的资本市场，新三板也是资本市场，而且可能是真正的资本市场。如何判断一是市场化入口、资本进入实体经济然后是法制化的出口。

什么叫革命？什么叫改良？什么叫改革？我做一个简单的区分。说改革我们经常讲是一次自我革命，要有壮士断腕的勇气是自我革命。是将对传统观念的冲击，和积累演变的结果。积累演变完了之后你发现，不亚于一场革命。

我现在也讲，新三板是对中国资本市场的一次革命，革命的意义是在这儿？什么叫改良？改革就是改良，是有妥协的前提，是承认保护和转化既得利益的同时，发展新生增量的双轨推进。改革最后的定义是什么？又有新体制的幼稚，既有对久体制的残迹，既有变革中的失序，又有妥协中的痛苦。

新三板一级市场非常多，挂牌企业融资、股权投资投给他们。二级市场股权投资投了机构要在二级市场退出。二级市场缺一个二级市场，缺一个交易性的投资，就要未来降门槛，一二级市场要联动。前五年基本上没有二级市场，接下来应该重点转入二级市场。

新三板革命在这儿，二级市场靠什么？这是一个矛，我在今年写了一个文章，论新三板应该进入二级市场建设时期提出了观点，新三板现在股转开始说是一个独体的市场，是一个集中交易的市场，没有自己的估值体系怎么能够成为独立的市场。这是我们新三板面临的最大问题，。

什么叫矛，是一个标准，它的变化不会随便波动，其他指标可以跟它对标，发现其他指标的偏离。

未来市场建设是打造定价之矛，构件新三板自己的体系。这个矛应该有可测量性，未来要完善分层，以分层为抓手，股转现在以经济化分藤为抓手，培育市场主体是我的想法。技术层企业怎么办、创业层企业怎么办，与国家国有机构来投。

这就是我今天跟大家分享的新三板二次革命跟二次建设，梳理了一下，借用了中国改革开放四十年它的经验。

我在三板群里面会碰到很多人骂股转、骂改革，真正你想了解关心中国改革、关心中国资本市场，正好今年是改革开放四十年，把改革开放的立场回顾一遍，你就不会再去张口骂，就知道中国的改革多么不容易，也会知道中国资本市场的改革也是非常不容易的，谢谢大家！